院士首富背后的中国神药。
2003年3月,吴以岭赶回了石家庄。
因为连花清瘟,他身价暴涨230亿
此时的北京,“非典”已经蔓延,所以吴以岭回到公司第一件事,就是组织了针对SARS的中药科研组。
根据一篇报道的描述,以岭药业在15天的时间里,“就完成了连花清瘟胶囊的提取、浓缩、干燥、成型等生产工艺和质量标准的研究工作。”
经过全国防治非典指挥部科技攻关组的评审,连花清瘟胶囊不到一个月,第一个进入国家药品快速审批绿色通道。
从立项,到拿到新药证书和生产批件,连花清瘟胶囊只用了347天。这速度很快,但还是慢了一步,在上一年的7月13日,全球非典疫情已经基本终结了。
但恐怕连吴以岭本人也没想到,十八年后,这款药物会在另一场疫情中大放异彩,每天都被无数中国人吞进肚子。
2003年3月6日,北京接报第一例输入性非典病例。参加完两会后,身为全国政协委员的吴以岭立即赶回公司,成立针对SARS病毒的中药科研组。
在这背后,吴以岭对非典的病理学看法,其实来自于传统中医的“瘟疫”范畴,它因“疫毒”而发,因此也具有疫毒所致疾病“起病急、传变快、表证短暂、较快出现高热、烦渴”的主要临床表现。
这似乎与“非典”起病即高热、寒战、肌痛、干咳的主要症状基本一致。
据此,吴以岭提出了一个宣肺泄热的配方,采用连翘、金银花、炙麻黄、炒苦杏仁、石膏、板蓝根、绵马贯众、鱼腥草、广藿香、大黄、红景天、薄荷脑、甘草等药物清瘟解毒。